“慢着!”胡戈阿木突然喝止了侍卫:“你可看出对方是何身份?”
那侍卫犹豫了一下,脸上明显的露出一丝难言的迟疑。
“与我接话的并非主事之人,而主事之人是一个坐在朝天轿上的小孩。”
“小孩?一个小孩?”
“对,那个与我接话的是一个老头,而他每次有疑问都会回头询问轿子上的小孩,那小孩虽然年纪很小,可是排场却是不小,前前后后簇拥着数百个随从,而且小人看那些随从,其中不少都是草原上的人,并且来自不同的部族。”
“一个小孩?汉唐这是什么意思?派一个小孩来当特使,我看他是来示威的吧?”胡戈阿侬更加恼怒。
胡戈阿木的脸色却是渐渐的变得凝重起来:“大哥,恐怕这次来的,乃是汉唐之内,除了汉唐皇帝之外,最为尊贵之人。”
“难道是汉唐的皇子?不,是不是储君?若是将他抓起来,应该可以逼迫汉唐谈一些条件吧?”胡戈阿侬激动的说道。
胡戈阿木已经无语了,自己的大哥以前不是这样的,可是最近一段时间,却像是一个野蛮人一样,尽是想这些粗糙的毫无技术含量的办法。
若是这种计划真的有实施的价值,<那么汉唐也不会把太白王庭逼到如此境地。
“大哥,你真的想让我们草原上伏尸千里吗?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也是为太白王庭着想,若是抓住此人,难道还怕汉唐朝廷不妥协吗?”
“那也要抓的到才可以。此人不是别人。正是汉唐的平燎王。”
“平燎王?那个小孩吗?”
“便是他以一己之力。颠覆燎王的势力,你觉得这会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吗?若是我们真的能够拿的下他,或许真的可以逼迫汉唐让步,可是之后呢?他的母亲可是一位天人境的存在,而如今我们太白王庭却没有,你觉得到时候他母亲会放过太白王庭?”
“那便将他永远扣在手中,让他们投鼠忌器,只要用的到这道。
反正他现在的想法,就是绑匪的逻辑,就是以质子为要挟,不断的获得好处。
不过却只是换来胡戈阿木的冷笑:“大哥,你信不信,只要你现在派出人手去捉拿他,不但抓不住他,反而会招来大祸。”
“阿木,你未免太瞧不起我们草原上的勇士了吧?”
“不是我瞧不起我们的勇士,是大哥根本就不明白这一家子的可怕。说句严重的话,不需要汉唐动手。只要他们一家子,甚至只要那个小孩,就能够让我们太白王庭颠覆。”
“好好好……我便去会一会你口中的平燎王,我便看看这所谓的平燎王,是否真如你说的那么高明。“胡戈阿侬显然还未放弃自己心中的念头,带着几十个侍卫气势汹汹的出了宫门。
远远的便看到宫门外一大队的人马,而其中最为显眼的莫过于一顶朝天轿,便是停在原地,依然有八个人扛在肩头。
白晨则是侧卧在朝天轿中,老刘双手抱胸,怀中揣着一柄金光闪闪的大刀,目光同样是居高临下的藐睨着刚刚到达的胡戈阿侬。
不等胡戈阿侬开口,老刘已经率先开口了。
“来者何人,报上名来。”
“大胆!朕乃是太白王,尔等还不行礼。”胡戈阿侬眼中闪过一道怒色,气势汹汹的冲着白晨哼道。
“太白王!?你就是太白王吗?满脸胡渣,看着就像是流匪,你们草原上的人都不知道注重一下自己的仪态吗?”白晨淡淡的看了眼胡戈阿侬,依然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。
“大胆!朕岂是你这小辈能够评论的?你汉唐也不见得就比我草原好多少,让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担当王位,看来汉唐已经没救了,不如便让朕代为接管汉唐,也免得你汉唐百姓受苦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白晨突然大笑起来,不止是白晨,随着白晨的笑声,仪仗队伍里的所有人都跟着笑了起来,这阵阵的笑声仿佛是在嘲笑胡戈阿侬的无知一般。
“你知道这些是什么人吗?”白晨指着身边仪仗队里的那些胡人:“这些都是你的子民,本王没有花一文一厘,只是告诉他们,只要按照我的吩咐,就给予他们和他们的家人汉唐百姓的身份,你明白这说明了什么吗?”
“这群见利忘义的贱民,不要也罢。”
“见利忘义?不知道太白王给了他们什么恩惠?他们之中一多半的人,家中老小都有饿死之人,你除了征收重税之外,又做过什么?”
“哼!若非你汉唐捣鬼,他们又怎会落的如此境地,如今你却在此装好人,让朕背这黑锅。”
“太白王,你可听说过成王败寇这句话吗?到现在你还不服气?”白晨颇为失望,先前见过的那个阿木公主 -->>